容隽从里(lǐ )面走出来(lái ),却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。
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乔唯一问,他手机关机了。
容(róng )恒朝两人(rén )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说:没事,反正应该跟我们无关,也不用我们来操心。
自两(liǎng )个人离婚(hūn )之后,乔唯一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将这些话说给他听,因此一时之间,她也有些缓不过(guò )来。
徐太(tài )太倒也识趣,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就道:那我不打扰你们啦,我还要盯着工人干活呢(ne ),拜拜。
容隽的声音一出来,乔唯一的话语骤然中断,随后,便是一阵窒息般的沉默。
容隽也(yě )知道这事(shì )瞒不了她,好在他也光明正大,因此只是道:你不让我在你的房子里过夜,还能管我(wǒ )在自己新(xīn )买的房子里过夜吗?
她说他一向如此,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,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(bú )住的脾气(qì )、不讲理和霸道。
两人出了电梯,进了门之后,乔唯一便径直去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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